短篇小说。作于1930年。最初发表于1930年8月10日《东方杂志》第7卷第15号。初收上海新中国书局1931年8月版《复仇》。曾收入上海开明书店1936年2月版《巴金短篇小说集》第1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6月版《巴金文集》第7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年7月版《巴金选集》第7卷。现存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版《巴金全集》第9卷。小说讲述意大利革命青年发布里痛苦的流亡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