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写于1931年。最初发表于1931年4月30日《文艺月刊》第2卷第4期。初收上海新中国书局1932年5月版《光明》。曾收入上海开明书店1936年2月版《巴金短篇小说集》第1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6月版《巴金文集》第7卷。现存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版《巴金全集》第9卷。小说讲述一个革命者被反动派杀害后,他的爱人忧郁成疾以至悲苦而死,而他的友人却决心继续他未竟的事业的故事,激励青年在遭到挫折时不应悲观厌世,而应积极奋斗,继续为革命事业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