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写于1932年5月。初载1932年5月23日至8月3日上海《时报》。1932年10月上海开明书店初版。曾编入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3月版《巴金文集》第2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年7月版《巴金选集》第5卷。现存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巴金全集》第5卷。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描写了青年男女林和瑢从热恋到死别的爱情故事,向吃人的封建礼教发出了血泪的控诉。小说描绘了具有悲剧性格的青年女性瑢的形象,她漠视封建礼教、渴求个性解放,但又不知如何反抗以求得生活的幸福,最后默默惨死于封建势力的迫害之下。作品借此控诉了封建婚姻制度,也曲折地表现了对单纯追求恋爱自由的否定。情节单纯,人物集中,主要通过人物内心独白与抒情性的描写展开故事,塑造人物。语言色彩鲜明,优美恬静而又含意深沉,犹如一首散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