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1932年写于上海。最初发表于1933年1月10日《新中华》第1卷第1期。初收生活书店1934年8月版《将军》。曾收入上海开明书店1936年4月版《巴金短篇小说集》第2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6月版《巴金文集》第8卷。现存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版《巴金全集》第10卷。作品通过对一个幽灵的见闻的描写,勾勒出下层人民非人生活的画面。整篇小说以幽灵的幻觉为线索,而每一幻觉的画面又具有特定的象征意味,带有浓郁的现实主义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