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初载1933年10月1日《文艺月刊》第4卷第4期。初收1934年9月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初版《赶集》,又收入1947年4月晨光出版公司《微神集》。现收入《老舍文集》第8卷、 《老舍小说全集》第10卷。本篇写“我”与小时候的同学,绰号歪毛儿的白仁禄偶然相遇后的一番谈话。白仁禄因为长了一双“病眼”,经常“犯病”——看见人世的丑恶,又不愿马虎敷衍,常常生活在孤独和愤恨之中,因而弄得穷困潦倒,与世格格不入,无法安宁。小说写出了能敏锐地发现社会丑恶,不愿同流合污而又找不到正确出路的人的命运。过分清醒正是他在社会中无法正常生活的原因。作者说这篇是模仿英国作家F. D. Beresford的The Hermit (《隐者》),“材料是我自己的,但在意思上全是抄袭的”(《我怎样写短篇小说》)。罗常培认为这小说“前一半是拿我做题材的”(《我与老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