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初载1933年10月1日《文学》第1卷第4期。初收1934年9月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初版《赶集》。又收入1947年4月晨光出版公司《微神集》和1956年10月人民文学出版社《老舍短篇小说选》。现收入《老舍文集》第8卷、《老舍小说全集》第10卷。本篇以第一人称自述方式写了一个爱情悲剧:“我”17岁起和一个姑娘真诚相爱,可是到了22岁,“五四运动还没降生呢”,旧势力不允许他们自由结合, “提婚是不能想的事”,他们只能把爱深深埋在心里。又过了两年, “我”上了南洋,她却因家庭变故沦为暗娼。几年后,“我”回来了,前去找她。“我”执着于纯真的初恋,非她不娶,她却为了保持在他心中初恋的纯洁形象而自杀了。小说吸收了西方意识流手法,写“我”在朦胧中的一时的意识活动,通过回忆、想象和幻觉,来表现他们初恋的纯真、执着和它的悲惨结局,写得情真意切,凄惋动人。整个作品就像一首悲怆的抒情诗,控诉了旧社会对爱的摧残。它是老舍短篇小说中的名篇。据罗常培回忆,小说就是老舍“自己初恋的影儿”(《我与老舍》)。老舍也曾将它作为自己短篇小说选的集名,并说“它是我心爱的一篇”(《〈微神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