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翻译家、外国文学研究家。江苏东台人。1932年毕业于上海大夏大学,任《时事新报》编辑,开始从事翻译与研究工作。1935年赴苏联,任《大公报》驻莫斯科记者。1938年回国,曾在武汉、重庆任《新华日报》《群众》周刊编辑,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和中苏文化协会活动。抗战胜利后任上海生活书店、时代出版社编辑,主编《苏联文艺》杂志。1949年7月任新华通讯社驻苏联记者。新中国成立后任中国驻苏联大使馆参赞。1957年后任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和外国文学研究所(后属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并任《译文》《世界文学》《文学评论》等刊编委。著有《苏联文学讲话》等,译有《高尔基》(罗斯金著)、《马雅可夫斯基诗选》(与人合译)、《普希金文集》等几十种著作。曾与老舍在“文协”共事,1943年至1945年帮助老舍与苏联的几位作家联系通信。以后二人继续有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