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语言学家、古代文学研究家。辽宁绥中人。193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后在北京大学、西南联大任教。1941年老舍到昆明讲学,曾予以盛情接待,并安排老舍搭其弟的卡车作滇西之游。1942年后在印度孟加拉邦、寂乡、泰戈尔国际大学中国学院任教授。1947年起任法国巴黎大学北京汉学中心通检组主任,兼任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央戏剧学院等校教授。1950年起任中科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1953年曾与老舍等人一同担任北京戏曲编导委员会顾问。1956年起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民间文艺研究会顾问、中国曲艺家协会理事等职。曾校注《西厢记》。编有《关汉卿戏曲集》《马连良演出剧本选》《郝寿臣脸谱集》等。1985年曾撰文《老舍先生在云南》追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