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戏剧家。浙江慈谿人,生于上海。上海戏剧协社的演员、导演和领导者之一。1930年8月,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成立,被吸收为秘密盟员。1934年加入电通影片公司,导演电影《桃李劫》。抗战爆发后任上海救亡演剧队三、四两队的总队长。1938年春抵武汉,参加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戏剧科工作,参与发起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去重庆后担任中国电影制片厂编导委员。此间导演了电影《八百壮士》《塞上风云》和话剧《全民总动员》《上海屋檐下》等。皖南事变后与陈白尘、孟君谋等在重庆组织中华剧艺社,担任理事长并导演了《大地回春》等剧。1942年组织重庆戏剧界最强大的阵容演出了郭沫若的《屈原》。在重庆时与老舍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曾和其他朋友帮助鼓励老舍创作第一个话剧剧本《残雾》,后又亲自执导老舍的《面子问题》。抗战胜利后返回上海。新中国成立后参加上海电影制片厂,导演了《周信芳舞台艺术》等多部戏曲电影,并担任上海江南电影制片厂厂长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