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陕西长安人。1917年赴日留学。1921年与郭沫若等发起成立创造社。1926年回国,任广州中山大学教授、黄埔军校政治教官。1928年任上海艺术大学教授、艺术剧社社长。1930年2月与鲁迅等参与发起中国自由大同盟,3月参与发起中国左翼作家联盟。1932年起任良友图书公司编辑。抗战爆发后到西安编辑《救亡》周刊,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负责西安分会工作。1939年到重庆任职于文化工作委员会,此时与老舍有往来。1943年冬回西安任陕西师专教授,1945年主编《秦风报、工商日报联合版》副刊《每周文艺》。新中国成立后历任西北大学教授、西北文联副主席等职。著有《两栖集》《参差集》《忆创造社及其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