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初载1935年5月12日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第15期。初收1936年《大公报》文艺丛刊《小说选》,后编入1936年11月开明书店出版的《蛤藻集》。现收入《老舍文集》第8卷、《老舍小说全集》第10卷。小说写我在公园巧遇的一位朋友宋伯公说给我听的关于孟智辰的故事:孟智辰是他的大学英文系的同班同学,他的“本事是凡事无办法,因而也就没主张和意见”,但正因为如此,他当上了学生会会长。他连莎士比亚都不知道,M和N也分不清,却因为是从不发问的“好学生”而在教员帮助下顺利毕业。以后他又陆续在同学的照顾下当上中学校长,由于内兄升了大学校长,他便升了大学教授兼系主任,内兄升了市长,他又升了编译局局长,最后升了政府秘书长, “前途不可限量”。小说揭示了不讲效率、不办实事、不学无术但处处不得罪人的人可以依靠关系升官发财的社会现象。作者借书中人物之口说, “由他身上,我明白了我们的时代——没有办法就是办法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