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长篇小说《牛天赐传》的主人公。一个生长在商人牛老者家的私生子。在牛老者夫妇溺爱的放纵和管教中,在佣人四虎子和奶妈纪妈的关怀下成长。由于幼年不合理的捆绑和仰卧造成的拐子腿和平脑杓,更由于是个私生子,他受到亲戚的白眼,学校同学的歧视。他只好以自己的善动脑子、讲故事的特长,用幻想甚至用欺骗造成的假象来对抗别人的轻视,提高自己的地位。由于自卑,他常常受到别人的影响和支配。在学校教员的勾心斗角中,他被利用来反对新主任,结果被学校开除。在新思潮席卷云城之时,他起先被邀参加宣传,十分激进,以革命者自命,可是不久又被别人荐入守旧文人的团体云社,附庸风雅,学做遗老。但厄运总在前面等着他。先是妈死了,后来爸的铺子也遭到兵燹,最后他们依靠的钱庄倒了,爸因此中风死去,落得家败人亡,他也几乎被亲戚们扫地出门。没有钱,云社的人也不理他了。他只得和四虎子一起搬到大杂院去,以摆水果摊为生。最后,由于早先借过他爸的钱的王老师发财回来这一偶然机遇,他被送至北平读书,开始了新生活。这是个畸形社会和环境造成的畸形的人物。②长篇小说《天书代存》的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