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学者。湖南人。1934年毕业于燕京大学文学系,后获硕士学位。抗战时任云南大学教授。1945年至1962年先后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任研究员。1962年至1965年任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副教授。1965年回国。1978年任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著有《中国封建社会》《中国法律与中国社会》《清代地方政府》(英文)、《汉代社会》(英文)等。1948年在美国经罗常培介绍与老舍相识。老舍在美期间,一直同他来往密切。1948年圣诞节与除夕老舍都到他家过节。1949年2月3日他设宴与旅美的程希孟、画家王济远、书法家王方宇、作家郭镜秋等友人祝贺老舍50岁生日。老舍极高兴地与王方宇合说了一段相声。老舍宴请赛珍珠夫妇时也曾请他同赵曾玫夫妇作陪。1949年夏老舍因腿疾住院动手术,他每天都去医院探望。老舍出院后又接老舍在他家休养。1965年他由国外回到北京,常到老舍家中相聚。1966年8月老舍吐血住院时,他曾到医院看望。老舍对他说自己须去参加运动,要提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