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原名《萌芽》,写于1933年1月至5月。初载1933年1月16日至5月29日《大中国周报》第1卷第1期至第2卷第10期。1933年8月上海现代书局初版,为“现代创作丛刊”之八。因被国民党当局查禁,1935年9月修改后易名《雪》,托名“美国旧金山平社出版部”自费印刷,委托生活书店秘密发行。1936年11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列为“新时代长篇小说”之一;1939年2月上海新生出版社1版,题为《朝阳》,列“新生文艺创作丛书”之一。曾编入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3月版《巴金文集》第2卷。现存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巴金全集》第5卷。小说以鲜明的对比手法描写了一幅旧中国人吃人的残酷图景,表现了资本家凶残无耻的本性以及矿工们苦难的生活、矇眬的觉醒和自发的反抗,流露了强烈的批判倾向和炽热的革命热情。小说通过对小刘的描写,展现矿工从不觉悟到觉醒的成长过程,刻画他们正直善良、富有生活信念的性格;也描写了赵科员、曹蕴平等不同类型的知识分子形象,揭示知识分子应投身现实斗争的生活道路。小说注重现实生活场景的客观描绘,细腻真实,注意通过人物心理、语言、行动的描绘展示人物思想性格的形成和发展,在真实的生活中凸现鲜明的思想倾向和强烈的爱憎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