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第1稿作于1931年8月,毁于“一·二八”炮火;1932年7月重作第2稿。1933年2月至6月连载于《东方杂志》,同年9月上海开明书店初版;1953年5月上海平明出版社重排新版,为“文学丛书”之一。曾收入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3月版《巴金文集》第1卷。现存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巴金全集》第4卷。中篇小说《灭亡》的续篇。以脱离封建家庭羁绊而又彷徨于个人小天地的知识青年李冷为主人公,描写他不满黑暗现实但又孤僻、痛苦的复杂心理,展示他从个人主义到集体主义的成长过程。作品展露了关心广大人民群众命运、追求光明未来的思想倾向,但也渲染了群众的麻木落后、革命者的孤独寂寞,具有一定的阴郁情调。小说分为3篇,第1篇侧重写主人公投身革命的艰难过程;第2篇叙述李冷被捕入狱至牺牲前的经历和思索;第3篇则用“死并不是完结”为题,力图表明“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不出许多子粒来”的思想。作品采用日记小说的体裁,注意人物内心矛盾的展示和人物复杂性格的刻画,字里行间充满炽热的思想感情,具有一定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