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作于1933年10月。原载1933年11月1日《文学》第1卷第5号,1935年3月作为“附录”收入《电》(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曾收入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6年4月版《爱情的三部曲》、上海平明出版社1953年5月版《雾·雨·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4月版《巴金文集》第3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年7月版《巴金选集》第4卷。现存人民文学出版社1988年版《巴金全集》第6卷。题材与主题和《爱情的三部曲》一致,是该三部曲的一个补充,力图通过对德、敏、慧、影等4位无政府主义青年之间的爱情纠葛和社会活动的描写,展示青年过分热衷于恋爱必然会妨碍革命斗争的主题。小说结构单纯,时间、地点、人物比较集中,动作性强,语言趋于抒情的诗化,既具有清晰明快、凝练集中的特点,又带有浪漫主义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