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学者。青年时期积极投身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后赴法勤工俭学。1927年任教于巴黎大学。1928年用法文写出长篇传记文学《我的母亲》,轰动欧洲。同年加入法国文人(作家)协会。1930年回国。1931年起先后任北京大学、广西大学、中山大学教授等职。抗战爆发后,曾与胡愈之等组织上海各界救亡协会,任国际宣传委员会总干事。其后去武汉,参与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筹备工作,与老舍相识,并当选常务理事,积极投身抗战文艺运动,而后辗转重庆、广州等地,在中山大学、兰州大学等校任教。1946年应聘任台湾大学法学院教授,后又兼任中国文化学院教授和中央图书馆编纂。1953年因拒绝重新加入国民党被解聘。其后专门从事学术研究。1965年8月赴美国,后又至法国巴黎,不久被誉为在发展法语和维护法语声誉方面作出杰出贡献的人士,列入《法语国家现代作家年鉴》。1978年10月回到国内,任北京语言学院教授。主要著作有法文作品《我的母亲》《中国革命中的母子》、法文诗集《秋心的美人》《狂年吼》,以及《海外工读十年纪实》《意国留踪记》《唐代美术》《温庭筠研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