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学者。字行严。湖南善化人。1902年入南京陆军学堂,后进上海爱国学社。1903年5月任《苏报》编辑,同年冬与黄兴等组织华兴会。1905年后留学日本、英国。1911年武昌起义后回国。1912年应邀任上海《民立报》主笔兼江苏监督府顾问,同年另创《独立周报》。1913年任讨袁军秘书长。失败后流亡日本。又曾创办《甲寅》杂志,提倡共和政体,反对袁世凯。不久回国,曾任北京大学文科研究院教授兼图书馆主任、护法军政府秘书长等职。1924年出任段祺瑞政府司法总长。1925年兼任教育总长。1930年任东北大学文学院院长。“九一八”事变后在上海执行律师业务。历任上海法政学院院长等职。抗战爆发后一直在重庆担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1946年回上海续任律师工作,先后任制宪国民大会代表、立法院立法委员、国民政府和谈代表等职。新中国成立后任政务院法制委员会委员、中央文史馆馆长等职。著有《中等国文典》《名家嵇古》《柳文指要》等。抗战时期与老舍在重庆相识。解放后在北京亦有交往,并有诗词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