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1919年11月1日《新青年》第6卷第6号,后收入《热风》。鲁迅反对侈谈“人道”而不积极主动参与斗争实践,指出“人道是要各人竭力争来,培植,保养的,不是别人布施,捐助的”。鲁迅认为,人们因“人道”要求不满,是一种进步,但不能“只知责人”,只停留在“不满”上。他认为“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