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于1925年5月11日,发表于5月15日《莽原》第4期,后收入《华盖集》。长城,是中华民族灵魂的象征。作者说它伟大,但又说它该诅咒,因为“旧有的古砖和补添的新砖。两种东西联为一气造成了城壁,将人们包围”。作者还说自己“总觉得周围有长城围绕”,并慨叹“何时才不给长城添新砖呢?”本文所蕴含的思想是:古国历史的精神负荷本来就够沉重的了,但为了保存它,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还给它补添“新砖”,把自己封闭起来,与世隔绝,这是多么可悲而可诅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