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苏联高尔基作。现存于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版《巴金译文全集》第5卷。马卡尔·楚德拉是个到处流浪的老茨冈。他酷爱自由,鄙视卑躬屈膝的奴隶生活。他讲述了一个故事,人们只要记住它,就会做一辈子自由的鸟。从前,有一个年轻的茨冈叫罗伊科·左巴尔。他的骁勇和洒脱闻名遐迩。大家都爱他,爱到甘愿为他随意驱遣的地步——除了拉达——老军人邓尼罗的女儿,一个无比高贵、孤傲和美丽的女孩。罗伊科向拉达求婚,拉达也向他表达了爱意,但这个“魔鬼的妞儿”更爱自由,她要求罗伊科绝对臣服。第二天傍晚,同样珍惜自由的罗伊科用弯刀杀死了骄傲的皇后,而后倒在了她的脚边。一对骄傲的茨冈美男子和美人儿从此轻快而沉默地在黑暗的夜空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