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的内容与形式是辩证统一的关系,二者互相依存。传统观点认为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为内容服务;但形式又反作用于内容,具有积极作用。后来,形式主义者又片面地强调了形式的独立作用。现在,理论界普遍主张深厚的内容与完美形式的高度统一。事实上,作品内容与形式之间的矛盾,即二者的不相适应,却是经常存在的。巴金一贯主张形式为内容服务的观点。他一直把文学艺术的形式看成一种手段,一种武器,认为任何作家都有采用什么样的武器进行战斗的自由。他指出: “用不着担心形式的问题。我个人始终认为形式是次要的,它是为内容服务的。”他呼吁中国作家随心所欲地采用自己喜爱的文学形式,自由自在的、愿意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他期望每个作家以此写出自己的风格来,从而具有自己独特的风采、独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