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翻译家。笔名及人。江苏苏州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解放前一直在四川、江苏等地担任中学英文教员,从事创作和俄国文学的翻译工作。在中学读书时期就热爱文学,通过文学接受了鲁迅等作家的新思想。抗战以后,在上海的《国闻周报》上发表了报告文学。1940年前后,在重庆的《抗战文艺》上发表中篇小说《一日》。1947年出版第一部译著:高尔基的长篇小说《阿托莫诺夫一家》(现改名《阿尔达莫诺夫一家的事业》)。解放后至1952年,曾在江苏中国文学院、苏南文化教育学院、苏州东吴大学任教。1953年任上海平明出版社编辑部主任。此后专事外国文学翻译工作。翻译和出版的主要外国文学作品有:高尔基的《人间》《同志集》《旅伴集》《秋夜集》《破碎集》《绿猫集》、评传《回忆安德列叶夫》《高尔基传》、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契诃夫的《巫婆集》《嫁妆集》《新娘集》《契诃夫小说选》《孩子们》《回忆中的契诃夫》《契诃夫论文学》,还有研究契诃夫的论文、库普林的《亚玛》《决斗》《女巫》《歌舞集》《呆子集》《侮辱集》、俄国安德列叶夫的《七个绞决犯》《总督大人》、前苏联特里佛诺夫的《大学生》、斯密尔诺夫的《儿子》,后又翻译了《契诃夫文集》。他和巴金是多年的老朋友。巴金称他为“少见的真挚的人”。“文革”期间,他托李健吾的女儿给巴金赠过款,使巴金很感动。朋友李健吾的死,使他触动很大,写了一封极伤感的信给巴金,认为一个好人死了,自己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巴金不同意他的看法,认为一个好人死了,我们更有责任、更有意义“再活下去”,因为可以做的事、应该做的事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