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翻译家、散文家、教授。共产党员。原名曹联亚。河南卢氏人。1920年,被河南学生联合会选为代表,赴上海参加第一届全国学联代表大会。1921年被社会主义青年团派赴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大革命时期,参加北伐战争。1927年夏,大革命失败后,赴苏联留学,先后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列宁格勒东方学院等校任教。1933年秋回国后,在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东北大学、中国大学等校任教。新中国成立后,任北京大学俄语系主任、教授。曾任全国人大代表、中国文联委员、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全国政协委员、《世界文学》主编等职。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从20年代起,即从事俄国、苏联革命文学的译介工作,出版有契诃夫的《三姊妹》 《蠢货》、绥拉菲摩维支的《铁流》、拉甫涅列夫的《第四十一》、聂维洛夫的《不走正路的安得伦》、苏俄独幕剧集《白茶》、瓦西列斯卡的《虹》、卡达耶夫的《我是劳动人民的儿子》、编译《列宁的故事》、克雷莫夫的《油船“德宾特”号》、斐定的《城与年》、凯尔升的《粮食》、列昂诺夫的《侵略》、肖洛霍夫的《死敌》《关于夏伯阳的传说及其它》、高尔基的《一月九日》等、散文集《花》《春城飞花》《飞花集》。1987年被苏联列宁格勒大学授予名誉博士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