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于1927年9月14日,发表于10月22日《语丝》第154期,后收入《而已集》。文章说: “我先前总以为人是有罪,所以枪毙或坐监的。现在才知道其中的许多,是先因为被人认为‘可恶’,这才终于犯了罪”。广州在“清党”前,对于“可恶的人”,总是暗暗地宣传他是无政府主义者;甚至于有人说他“反革命”。“清党”之后,对于“可恶的人”就“说他是CP或CY”;没有证据,则指责为 “亲共派”,而清党委员会自然会说他“反革命”。从“清党”前后的变化,揭露了国民党当局任意寻找“事由”,迫害共产党人和革命人民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