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6月,周扬发表《关于国防文学》一文,此文说: “国防的主题应当成为汉奸以外的一切作家的作品之最中心的主题”。当时两个口号论争正激烈进行,鲁迅曾在一系列文章中表达了自己的不同意见。在《这也是生活》中,鲁迅说: “作文已经有了‘最中心之主题’,连义和拳时代和德国统帅瓦德西睡了一些时候的赛金花,也早已封为九天护国娘娘了。”后一句话,指夏衍创作的《赛金花》。